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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杯凉写的小说《朕的状元郎,好会脑补》沈清辞裴铮安王全文阅读

时间:2025-08-28 22:35:09

《朕的状元郎,好会脑补》是半杯凉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,故事张节条理清楚,比较完美。主角是沈清辞裴铮安王主要讲述的是:“他说……他查到了关于沈状元平安符的线索。”“……”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。“让他进来。”该死的。明知道是圈套,我还是忍不……

1我,大周女帝,姬明月,登基五年。外平四海,内安万民。

自认是一位兢兢业业、勤勤恳恳的好皇帝。但我的风评,好像出了点问题。“陛下,

翰林院新科探花郎李寻,在宫门口长跪不起,以死明志!

”太监总管福安连滚带爬地跑进御书房,一张老脸皱得像苦瓜。我头也不抬,

朱笔批阅奏折的手稳如泰山。“他又怎么了?”福安哭丧着脸:“他说……他说宁为玉碎,

不为瓦全,誓死不从陛下的……宠幸!”“噗——”我一口御茶差点喷在龙案上。“咳咳咳!

”我剧烈地咳嗽起来,一张脸涨得通红。宠幸?我宠幸他?我连他长什么样都记不清了!

“朕什么时候说要宠幸他了?”我怒拍龙案。福安哆哆嗦嗦地回答:“陛下昨日在御花园,

多看了他一眼……”我:“……”我当时只是觉得他头上的簪子有点歪,强迫症犯了而已!

“让他滚。”我无力地挥了挥手。福安领命,刚要退下,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从殿外传来。

“哟,我们陛下的后宫又要添新丁了?这回是哪个倒霉蛋啊?”我眼皮一跳。

能在大殿之上如此放肆的,除了我那个发小兼禁军大统领——裴铮,再无二人。人未到,

声先至。下一秒,一个身穿银色铠甲,身姿挺拔的男人就斜倚在了门框上,

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。“裴铮,你再胡说八道,朕就割了你的舌头!

”我恶狠狠地瞪着他。他毫不在意地走进来,自顾自地倒了杯茶。“别啊陛下,

我这张嘴可是你唯一的乐趣来源了。”裴铮呷了口茶,啧啧称奇:“说真的,

李探花虽然娘了点,但长得确实不错。陛下好眼光。”我气得想拿砚台砸死他。“朕说了,

朕只是看他簪子歪了!”“是是是,”裴铮敷衍地点头,“上次你也是这么说张侍郎的,

结果人家回去就投了井,说誓死捍卫清白。”我:“……”“上上次是王将军家的公子,

你不过夸了句他骑射不错,他爹连夜就把他送去了边关,说要精忠报国,远离美色。

”我:“……”“还有上上上次……”“够了!”我忍无可忍,“你到底是来干嘛的?

”裴铮放下茶杯,终于有了点正形:“来提醒你,今日是状元郎沈清辞,

入翰林院讲学的日子。”我的心,猛地漏跳了一拍。沈清辞。这个名字像是一根羽毛,

轻轻搔刮着我的心脏,又痒又麻。我强装镇定地“哦”了一声,

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窗外。今天天气不错,风和日丽。适合……偷看美男。

裴铮将我那点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,他凑过来,压低了声音,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。“陛下,

用不用我帮您把沈状元‘请’进后宫啊?保证神不知鬼不觉。”“滚!

”我抓起一本奏折就朝他扔了过去。这个**!他明明知道,

沈清辞是我藏在心底五年的秘密。他是我唯一的,也是最不敢宣之于口的“例外”。可偏偏,

全世界都觉得我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荒**帝。只有他知道,我只是个得了相思病,

却怂得要死的胆小鬼。朕只是想谈个恋爱而已。怎么就这么难!2翰林院。

我换了一身不起眼的太监服,偷偷摸摸地趴在窗户边上。多亏了裴铮那个狗东西。

他用他禁军大统领的身份,清空了附近所有的守卫,给我创造了这个绝佳的“作案”机会。

殿内,一个清润温雅的声音正在响起。“……故,治国之道,在于民心。民心所向,

则天下可安……”是沈清辞。我贪婪地看着那个身影。他穿着一身青色的官袍,身姿如竹,

面容如玉。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,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。他真的……好好看。

我看得有些痴了。五年前,他金殿提名,高中状元。我坐在高高的龙椅上,隔着珠帘,

只一眼,便万劫不复。那时的我,十三岁,刚刚登基,面对着满朝虎视眈眈的臣子,

如履薄冰。是他,用一篇《安邦策》,为我指明了方向。也是他,

让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心动。这些年,我努力成为一个好皇帝。

却始终不敢让他知道我的心意。因为我的名声,实在是太差了。我怕我一开口,

就会把他吓得连夜逃出京城。“陛下,口水流下来了。”裴铮的声音冷不丁地在我耳边响起。

我吓得一个激灵,连忙擦了擦嘴角。还好,没有。“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!

”我压低声音怒斥他。他指了指自己的靴子,“练的。”然后,他朝里面努了努嘴,

笑得不怀好意:“怎么样?要不要我进去帮你把他打晕,直接扛回你寝宫?”“你疯了!

”我简直想一脚把他踹出去。这是我喜欢的人,不是我随手就能抢来的玩意儿!“啧,没劲。

”裴铮撇了撇嘴,靠在墙上,双臂环胸,“那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?人家马上就要讲完了。

”我心里一紧。是啊,马上就要结束了。我好不甘心。一个荒唐的念头,

突然从我脑海里冒了出来。“裴铮,”我拉住他的袖子,眼神灼灼,“你帮我个忙。

”裴铮挑眉:“哦?”一刻钟后。翰林院的偏僻小径上。我,依旧穿着那身太监服,低着头,

假装在扫地。心脏怦怦狂跳,手心全是汗。脚步声近了。我深吸一口气,

眼看沈清辞就要从我身边走过。就是现在!我脚下一滑,惊呼一声,

直直地朝着他的方向“摔”了过去。按照剧本,他会扶住我。

然后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抬起头,和他对视,再娇羞地说一句“多谢大人”。完美!然而,

现实总是比剧本骨感。沈清辞,他……他竟然敏捷地往旁边躲开了!躲开了!于是,

我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。“……”空气死一般的寂静。我趴在地上,

感觉自己的脸和尊严一起,被摔得稀碎。头顶传来沈清辞带着一丝关切和疏离的声音。

“这位小公公,你没事吧?”我没脸抬头。我只能把脸埋在臂弯里,

瓮声瓮气地回道:“没事……”太丢人了。我想死。他似乎停留了片刻,然后,

脚步声再次响起,渐渐远去。我维持着扑街的姿势,欲哭无泪。为什么会这样?

说好的英雄救美呢?“噗嗤。”不远处,传来裴铮压抑不住的笑声。我猛地抬起头,

怒视着那个从树后走出来的损友。“裴铮!”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

一边笑一边拍着树干:“姬明月啊姬明月,你真是……天底下最会搞砸事情的天才!

”我从地上一跃而起,拍掉身上的土,气冲冲地朝他走去。“你还笑!”“不不不,

我不笑了,”他强忍着笑意,清了清嗓子,“不过,你刚才那一下,摔得是真瓷实。

”我:“……”我不想理他了。我转身就走。“哎,别走啊,”他追上来,

“虽然计划失败了,但也不是全无收获。”我没好气地问:“什么收获?

”他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:“你刚才扑过去的时候,我可是看清了,沈状元的腰带上,

挂着一枚和你一模一样的平安符。”我脚步一顿,猛地回头。“你说什么?”“真的,

”裴铮的表情难得正经起来,“和你五年前在相国寺求的那枚,一模一样。”我的心,

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。3回到御书房,我整个人都还是懵的。平安符。和我的,一模一样。

我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领口,

从里面掏出那枚用红绳穿着的、已经被体温捂得温热的小小木符。这是五年前,

我为大周祈福时,在相国寺求的。当时方丈说,一共只做了两枚,一枚给了我,另一枚,

赠予了有缘人。难道……那个有缘人,就是沈清辞?这只是巧合吗?

还是说……一个大胆到让我脸红心跳的念头,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。“陛下,

您笑得好……猥琐。”裴铮的声音再次将我拉回现实。我连忙收敛心神,板起脸:“胡说!

朕这是运筹帷幄的笑容。”“是是是,运筹帷幄,想着怎么把状元郎骗上龙床。

”他小声嘀咕。我的脸“唰”地一下就红了。“裴铮!你信不信朕现在就下旨,

把你发配到北疆去吃沙子!”“信,怎么不信。”裴铮立刻举手投降,

脸上却还是那副欠揍的笑容,“不过在去吃沙子之前,我得提醒陛下,沈状元的家世,

你查过了吗?”我一愣。这个我还真没想过。我喜欢的是他的人,是他的才华,

和家世有什么关系?“查他家世干什么?”我不解地问。裴铮的表情严肃了起来,

这在他脸上可不多见。“姬明月,你别忘了。你坐的这个位置,有多少人盯着。

沈清辞才华太盛,入朝不到五年,已经隐隐是文官集团未来的领袖。”“他的家世背景,

他的交友圈子,都可能会成为影响朝局的关键。”“你喜欢他,可以。但作为皇帝,

你必须知道,你喜欢的这个人,干不干净。”裴铮的话像一盆冷水,

浇灭了我心中刚刚燃起的小火苗。是啊。我是皇帝。我不能只凭个人喜好行事。我的婚姻,

从来都不只关乎爱情,更关乎江山社稷。心中一阵烦闷。“朕知道了。

”我有些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。裴铮看了我一眼,叹了口气,没再多说什么,转身退了出去。

殿内又只剩下我一个人。我看着桌上的那枚平安符,发了很久的呆。沈清,

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我们之间,真的有可能吗?第二天,

一份关于沈清辞的详细卷宗就摆在了我的龙案上。我翻开卷宗,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下去。

沈清辞,江南人士,家中三代皆是教书先生,家境清贫,并无任何党派背景。为人清正,

两袖清风。在翰林院任职期间,从不与同僚拉帮结派,唯一的爱好,就是在下值后,

去城西的一家书斋看书。卷宗的最后,附了一句裴铮的亲笔批注。【身家清白,人品贵重,

就是有点不解风情。陛下,可以放心下手了。】我看着那行字,又好气又好笑。

但更多的是……安心。他很干净。真的很好。我压抑了五年的心思,在这一刻,

终于像是破土而出的春笋,再也按捺不住了。我决定,要主动出击!就算我的名声不好,

就算他可能会被我吓到。我也要试一试。不为别的,就为了那枚一模一样的平安符。

万一……万一那不是巧合呢?我立刻召来福安。“福安,传朕旨意。”“奴才在。

”“三日后,朕要在御花园设宴,款待今科所有新晋进士。”我顿了顿,

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一些,不那么刻意。“尤其是……状元郎沈清辞,

务必让他到场。”福安领命而去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握紧了拳头。沈清,这一次,

我不会再搞砸了!我一定要让你看到,真实的我!然而,我还是太天真了。我万万没想到,

这场精心准备的宴会,会成为我“淫君”生涯中,最浓墨重彩的一笔。也是我社死历史上,

最光辉灿烂的篇章。4三日后,御花园。丝竹悦耳,宫灯璀璨。我端坐于主位,

看着下方济济一堂的青年才俊,心中豪情万丈。这些,都是我大周未来的栋梁!当然,

我的目光,总是不受控制地往一个方向瞟。沈清辞就坐在那里。

他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衫,更衬得他面如冠玉,气质出尘。他安静地坐在那儿,

不与人交谈,只是偶尔端起酒杯,浅酌一口。遗世而独立。我感觉我的心都要化了。“陛下,

口水。”裴铮的声音又又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。我瞪了他一眼,用口型骂他:“滚!

”他耸耸肩,退到一旁看好戏。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气氛正好。我觉得,时机到了。

我清了清嗓子,端起酒杯,站起身。“众位爱卿。”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我身上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端庄又威严。“今日设宴,是为庆贺众爱卿金榜题名,

为我大周注入新鲜血液。”“朕心甚慰。”“朕,敬众爱卿一杯!”说完,我仰头,

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“谢陛下!”众人齐齐起身,饮尽杯中酒。很好,开场白完美。接下来,

就是我的“私人节目”了。我放下酒杯,目光“不经意”地扫过全场,最后,

精准地定格在沈清辞身上。“状元郎,沈清辞。”被点到名的沈清辞明显愣了一下,

随即出列,躬身行礼。“臣在。”“状元郎的《安邦策》,朕拜读数遍,字字珠玑,

深得朕心。”我一边说,一边缓步走下台阶,朝着他的方向走去。

所有人的呼吸都仿佛停滞了。我能感觉到,无数道或惊恐、或八卦、或同情的目光,

都聚焦在我……和沈清واز的身上。我心里有点紧张,但更多的是兴奋。别怕,姬明月,

拿出你皇帝的威严来!你只是在表达对人才的欣赏!对!欣赏!我走到沈清辞面前,

停下脚步。他比我想象中还要高一些,我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。近看,更好看了。

皮肤好到连毛孔都看不见。我强压下想伸手摸一把的冲动,

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和蔼可亲。“爱卿不仅才华横溢,相貌亦是……嗯,一表人才。

”话一出口,我就后悔了。完了完了,职业病犯了!怎么听起来这么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!

果然,我看到沈清辞的身体,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。周围的抽气声更响了。

我甚至听到了有人在小声议论。“天啊,陛下果然还是……下手了!”“沈状元危!

”“可怜的沈状元,年纪轻轻就要……唉!”我:“……”救命!我不是!我没有!别胡说!

我急于挽回局面,脑子一抽,想起了裴铮给我的“恋爱宝典”上写的招数——制造身体接触,

拉近距离!于是,我抬起手,想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膀,以示鼓励。然而!

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他肩膀的那一刻!异变陡生!“陛下!不可!

”只听一声悲愤欲绝的大喊。邻座的探花郎李寻,就是前几天在宫门口寻死觅活那位,

突然冲了出来!他一把将沈清辞护在身后,张开双臂,悲壮地看着我,

仿佛一只护崽的老母鸡。“陛下!状元郎乃国之栋梁,更是臣的挚友!

您若要……您若要用强,就先从臣的尸体上跨过去吧!”李寻声泪俱下,

一番话说得是荡气回肠。我整个人都石化了。沈清辞也愣住了。全场死一般的寂静。

所有人都用一种“你果然是这种人”的眼神看着我。我看到了裴铮。那个狗东西,

正躲在柱子后面,笑得浑身发抖,肩膀一抽一抽的,就差没当场满地打滚了。

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完了。这下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我,大周女帝,姬明月。

在御花园宴会上,意图当众强幸新科状元。被探花郎舍身阻拦。这个新闻,

明天大概能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。我的风评,彻底崩了。

我看着眼前一脸“视死如归”的李寻,和被他护在身后、脸色惨白、眼神复杂的沈清辞。

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毁灭吧。赶紧的。5那晚之后,我把自己关在寝宫里,三天没上朝。

没脸见人。福安在门外急得团团转。“陛下啊,您就开开门吧!奏折都堆成山了!”“滚。

”我用被子蒙住头,发出了生无可恋的声音。“陛下,裴大统领来了,说有要事求见!

”“让他也滚!”现在的我,不想见到任何活物,尤其是裴铮那张幸灾乐祸的脸。

“他说……他查到了关于沈状元平安符的线索。”“……”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
“让他进来。”该死的。明知道是圈套,我还是忍不住往里钻。裴铮晃晃悠悠地走进来,

手里还提着一壶酒。“哟,我们的痴情女帝,终于肯出关了?”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

“有屁快放。”他也不恼,自顾自地坐下,给我倒了杯酒。“别急啊,先消消气。我跟你说,

你这次虽然丢人丢到家了,但也不是全无好处。”“哦?”我挑眉,“什么好处?

让我坐实了荒淫无道的昏君之名吗?”“没错!”裴铮一拍大腿,“就是这个!”我:“?

”你是不是有病?裴铮看着我迷惑的眼神,压低了声音,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。“姬明月,

你真以为你这‘好色’的名声,是怎么传出去的?”我一愣。对啊。我登基五年,勤勤恳恳,

从不懈怠。就算偶尔会因为欣赏多看哪个青年才俊两眼,

也不至于被传成一个见人就想抢的淫君吧?这背后,似乎有些不寻常。“一开始,

我也以为是你自己眼神不好,总是乱放电。”裴铮继续说道,“但御花园那晚之后,

我让人去查了。”“你猜怎么着?”“每一次你‘看上’哪个臣子,

第二天全京城都会传得沸沸扬扬,而且版本一个比一个离谱。这背后,

要是没有人在推波助澜,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!”我的心,沉了下去。“谁?

”“矛头指向了同一个人——你的好皇叔,安王。”安王。先帝的亲弟弟,我的皇叔。

他手握重兵,在朝中根基深厚,一直是我最忌惮的人。我登基时,就是他第一个站出来,

以我年幼、又是女子之身为由,提议要“垂帘听政”的。后来被我用雷霆手段压了下去,

他才安分了几年。没想到,他居然在背地里给我使这种阴招。“他想干什么?”我冷声问。

“还能干什么?”裴铮冷笑一声,“毁了你的名声,让你成为百姓口中的昏君,

再联合那些老顽固,逼你退位让贤呗。”“他以为,

只要把你塑造成一个沉迷男色、不理朝政的形象,就能轻易地把你从皇位上拉下来。

”我明白了。一切都明白了。

那些投井的、连夜跑去边关的、当众“保护”挚友的……他们或许是真的害怕我。

但更多的是,被一股无形的力量,推到了我的对立面。他们成了安王用来攻击我的工具。

而我,就是那个活靶子。“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。”我的眼中,闪过一抹冰冷的杀意。

“所以啊,”裴铮给我续上酒,“你现在这个‘昏君’的名声,反倒成了一件好事。”“嗯?

”我不解。裴铮的嘴角,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。“他不是想让你当昏君吗?那你就当给他看!

”“他越是想让你沉迷男色,你就越是表现得变本加厉。让他以为自己得计,让他放松警惕。

”“然后,我们就可以在暗中,把他安插在朝中的势力,一根一根地拔掉!”将计就计。

我看着裴铮,心中豁然开朗。这些年,我一直活在别人的算计和误解里,憋屈得要死。现在,

我终于可以反击了。“好!”我一拍桌子,站起身,“就这么办!”“从明天起,

朕就要当一个真真正正的……昏君!”我看着裴铮,他也看着我。我们俩的脸上,

都露出了同款的、狐狸般的笑容。安王,我的好皇叔。这场戏,才刚刚开始。我们,慢慢玩。

至于沈清辞……我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。既然要演戏,那自然要演**。

一个“昏君”,怎么能没有一个“宠臣”呢?而沈清辞,无疑是最佳人选。

借着“昏君”的身份,光明正大地把他放在我身边。既能麻痹安王,

又能……近水楼台先得月。简直是一箭双雕!我真是个天才!“裴铮!”我两眼放光,

“传朕旨意!”“即日起,擢翰林院修撰沈清辞,为御前行走,侍奉君侧,非召不得离!

”裴铮愣了一下,随即对我竖起了大拇指。“高!”“实在是高!”“公报私仇,假公济私,

你算是玩明白了!”我得意地扬起了下巴。沈清辞,你准备好接驾了吗?朕,

来“宠幸”你了!6圣旨下到翰林院的时候,据说整个翰林院都炸了。“什么?

沈状元要去当御前行走了?”“天啊!这不就是……成了陛下的男宠吗!”“沈兄!三思啊!

万万不可自误!”“我等这就去宫门死谏!不能让陛下如此折辱我等读书人!

”而事件的中心人物,沈清واز,只是平静地接了旨。谢恩,然后跟着传旨的太监走了。

全程面无表情,不悲不喜。当福安把这些“盛况”绘声绘色地讲给我听时,

我正悠哉悠哉地喝着茶。“他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?”我有些好奇。福安点头:“回陛下,

沈大人镇定得很,比上次那个要投井的张侍郎强多了。”我笑了。有意思。

要么是他心性沉稳,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。要么……就是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
不管是哪一种,都让我对他更感兴趣了。很快,沈清辞就到了御书房。

他换上了一身更方便行动的窄袖官袍,恭恭敬敬地站在殿下,对我行礼。“臣,沈清辞,

叩见陛下。”“平身吧。”我懒洋洋地靠在龙椅上,

用一种审视的、充满了“侵略性”的目光,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。演戏嘛,就要演**。

我得让他,也让那些暗中窥探的眼睛相信,我就是馋他的身子。沈清辞站直了身体,垂着眼,

不与我对视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,看起来……有点乖。

“知道朕为什么让你来当这个御前行走吗?”我明知故问。他沉默了片刻,声音清冷如故。

“臣不知。”“呵。”我轻笑一声,从龙椅上走下来,一步一步,走到他面前。

用和那晚在御花园一模一样的姿势,微微仰头看着他。“因为,朕看上你了。

”我故意压低了声音,让它听起来暧昧又轻佻。他的睫毛,似乎颤动了一下。

但也仅仅是那一下。“能得陛下青眼,是臣的荣幸。”他的回答,依旧是那么滴水不漏。

无趣。但也更让人想撕开他这副冷静的面具。“荣幸?”我伸出手指,轻轻挑起他的下巴,

强迫他与我对视。他的眼睛很漂亮,像一汪深潭,古井无波。“那,就让朕看看,你的荣幸,

能到什么地步。”“过来,”我收回手,转身走回龙案前,“给朕磨墨。

”“……”他似乎没想到,我所谓的“宠幸”,就是让他干这个。他的眼中,

闪过一丝不易察aquilo的错愕。但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默默地走到我身边,

拿起墨锭,开始认真地研磨起来。他的动作很优雅,不疾不徐。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墨香。

我坐在一旁,假装批阅奏折,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偷看他。他的侧脸轮廓分明,鼻梁高挺,

嘴唇的颜色很淡。认真的男人,果然最帅。气氛,莫名地有些……和谐。这不行!

我是在演昏君,不是在拍什么岁月静好的画报!我必须搞点事情!“手酸吗?”我突然开口。

他磨墨的手一顿,回道:“回陛下,不酸。”“哦?”我放下朱笔,伸出手,

握住了他正在研磨的手。他的手很好看,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。皮肤很凉。

被我温热的手掌握住,他整个人都僵住了。“朕觉得,你这手法不对。”我一边说着,

一边握着他的手,带着他一起研磨。“你看,要这样,力道要均匀,

速度要平缓……”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天知道我连毛笔都拿不稳,哪里懂什么磨墨。

我只是想找个借口,光明正大地吃他豆腐而已。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,耳根处,

泛起了一抹可疑的红色。哦豁?冰山要融化了?我心中暗喜,

嘴上却不饶人:“怎么了状元郎?脸这么红?是热的吗?”“……是。

”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。“热了就脱件衣服嘛,”我善解人意地说,“朕不介意。

”他的脸,更红了。连带着脖子都红了。就在我以为他要忍不住爆发的时候,

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。他抬起头,直视着我的眼睛。那双一直古井无波的眸子里,

此刻像是燃起了两簇小小的火苗。“陛下,”他开口,

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aquilo的沙哑,“墨,磨好了。”“您要是再‘教’下去,

这墨,怕是就要废了。”他的语气里,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。这是他第一次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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